十八十九世纪中国平板玻璃画研讨会即将召开 CAFAM活动预览
本次研讨会是为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2020年举办的线上虚拟展览《徜徉与观赏——十八、十九世纪中国平板玻璃画研究展》(文化和旅游部2019年全国艺术展)博物馆青年策展人学术活动之一(人类支持计划入选项目),旨在邀请国内中青年学者,从玻璃的发展历史出发,探讨平板玻璃绘画作为艺术门类的独特美学绘画、技法的演变,以及一些重大题材的新研究,很有趣,背后也折射出中西文化交流的内容。
时间:2020年10月11日(周日)13:30
子主题:
一、平板玻璃画的发展历史及技术沿革
2、平板玻璃画题材及作品研究
学术主持人:
张鹏(中央美术学院学报《美术研究》社长、教授、博士生导师)
评论员:
李军(中央美术学院人文学院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
朱万章(国家博物馆研究院研究馆员、博士后导师)
左野(中国妇女儿童博物馆文物部主任、研究馆员)
马家伟(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副教授、博士)
李耀辰(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藏品部主任、副研究馆员、博士)
主题演讲:
张淑贤(故宫博物院古建筑部研究馆员、博士)
蒋英和(中山大学历史系教授、博士生导师)
赵彦哲(北京画院理论研究部副研究员、博士)
郑一侃(中央美术学院人文学院讲师、博士)
赵娟(北京体育大学人文学院讲师、博士)
杨迪(中国传媒大学戏剧影视学院美术系博士后教师)
栾志超(OCAT研究中心图书文献部副主任)
刘希燕(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学术部馆员、博士)
中央美术学院自主科研项目资助
(项目编号:19KYYBQN014)
| 主题演讲介绍|
《玻璃画年月图挂镜》及清宫建筑玻璃画,清代,故宫博物院藏
张树贤:《清宫建筑玻璃画》
除广州十三行外,清宫廷又一重要玻璃画收藏和绘画场。 故宫收藏有大量精美的玻璃画,建筑用玻璃画是清宫玻璃画的一个重要分支。 本文展示的是故宫内鲜为人知的玻璃画图片。 以此为基础介绍了清代宫廷琉璃画的起源和绘画特点。 还重点对宫殿建筑中使用的玻璃画进行了梳理,对建筑中使用的玻璃画进行了分析。 该画不同于玻璃画作为装饰品的特点。
英国德文郡索尔特龙之家镜室中玻璃镜画的一角,18 世纪
蒋英和:《18世纪广州及英国社会输出的玻璃画》
18世纪,广州向英国出口了种类繁多、题材广泛的外销绘画。 其中,玻璃画以其色彩鲜艳、题材新颖、情调奇特而成为独特的品种。 18世纪中叶,它们在英国社会开始流行。 玻璃画除了作为画挂在墙上装饰家居之外,还被用作镜子、镶嵌在家具上,成为西方社会家居生活和文化生活的重要体现。 这些广州工匠制作的玻璃画,不仅是展现东方情怀的艺术品,更能装点私人空间,创造优雅梦想。 在18世纪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它们是创造一个让人欲罢不能的东方乌托邦的重要工具。 本文通过对英国东印度公司相关档案的发掘,结合中国相关史料和玻璃画,探讨广州画家通过自身创作参与全球化历史进程的独特内容。
《玻璃女子肖像画》,清末民国,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藏
赵彦哲:《秦淮八美》的意象与名妓肖像的图式表达
动荡的明末清初,金陵秦淮河畔涌现了一批美丽多才多艺的青楼女子。 大多以侧脸、青春时尚的形象出现在肖像中,引领了名妓单体肖像的潮流。 值得注意的是,“秦淮八美女”(通常指马香兰、柳如是、谷梅、董小宛、卞玉静、陈圆圆、李香君、寇梅)这个词,在后期并没有被任何人提及。明代。 但到了清末,叶延兰、张景琪凝聚了这个群体,塑造了“秦淮八美女”的形象。 他所绘制出版的《秦淮巴彦吐雍》,使名妓肖像流传得更加广泛。 从明末到清末,时间跨越200多年,名妓肖像不断被后人转移、临摹。 这幅仕女卷轴画,其侧面、扭花、扭身、抬脚等姿势,也被用于晚清玻璃画领域。
《牧羊女玻璃镜画》,约1760年,广东省博物馆
郑一侃:《另一个我——广州出口玻璃画中的“牧羊女”形象研究》
本文研究的是广东省博物馆收藏的一件出口玻璃镜画《牧羊女图》。 画中描绘一位欧洲贵妇坐在树下,身着汉服,打扮成牧羊女。 这种类型的“牧羊女”在1760年代出口的英国镜画中多次出现。 他们矛盾的形象回应了18世纪英国社会的两大热潮:“回归乡村”和“中国风”。 本文围绕这一形象,探讨了画中图案的各种来源和组合,以及玻璃镜画的功能和使用环境,呈现英国乔治亚时代的上流社会女性如何塑造自我。形象以及他们如何面对“中国“风”的复杂心态。
铜版《东印度公司荷兰特使谒见鞑靼大汗》中的报恩寺塔,1665年
赵娟:《欧洲“中国宝塔”的图像生成与媒介转型》
伴随着佛教传入中国的佛塔建筑,在17、18世纪欧洲盛行的“中国风”时期,成为中国建筑景观中的标志性元素。 这种对中国形象的具象建构,与欧洲传教文献中对中国佛塔的描述,以及荷兰使团诺伊霍夫的《荷兰东方使者》铜版画中的“南京大报恩寺琉璃塔”形象有关。 《印度公司拜访鞑靼可汗》的制作和传播是密不可分的。 本文以“南京琉璃塔”为切入点,探讨欧洲“中国宝塔”的图像来源、生成机制和跨媒体传播模式,进而揭示跨文化中文本、图像和媒体交织的复杂性。沟通。
故宫城体及殿堂玻璃围护结构
杨迪:《皇帝的品味与清代宫廷平板玻璃装饰的演变》
关于玻璃画、玻璃镜画如何进入并流行于清代宫廷,有多种说法。 外国使节进贡、广东口岸进贡、西洋画家服务内廷的技法,都被各路爱好者介绍。 本文通过梳理档案发现,雍正皇帝虽然对用玻璃、玻璃镜装饰建筑空间有着浓厚的兴趣,但玻璃“画”的形式与清代的“背画”、“剪锡画”有所不同。乾隆时期。 除了可能存在的客观技术限制外,皇帝的审美喜好也影响了琉璃和琉璃镜的装饰方式,决定了琉璃画和琉璃镜画在宫廷流行的时间上限和下限。
玻璃画家,约 1790 年,伦敦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博物馆
栾志超:玻璃逆画四种技法简介
对中国平板玻璃画技法的研究,常将其与17、18世纪西方传教士传入中国的平板玻璃画所采用的“背画”技法联系起来,即采用背画技法转移油画颜料,施以水粉画。到玻璃或镜子的背面。 虽然这个结论比较可靠,但只能算是中国平板玻璃画发展的开始。 在世界范围内,平板玻璃画可以追溯到14世纪意大利、德国等地的圣像画及其技法。 此类绘画所用的材料和技法与金箔、网版转印、威尼斯树脂、流动玻璃、镜面等关键词密切相关。 本文将根据欧洲艺术史、玻璃史、玻璃画艺术史的主要著作,对平板玻璃画的四种主要技法进行整理和评述。 以技术为关键,我们可以追溯平板玻璃画500多年的发展历史,深入了解它。 艺术史上独特的艺术魅力,进一步了解平板玻璃绘画为何在18、19世纪大放异彩,以及我们应该如何客观地看待这种绘画技法。
《水中城堡》,清,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藏
刘希言:《日益逼近的“中国”山水——十八、十九世纪中国民间平板玻璃画山水研究》
本文以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收藏的清代平板玻璃画《水中楼阁》为切入点,简要梳理我国平板玻璃画的发展历史,分析风俗中对山水的不同处理。 18、19世纪的玻璃画。 以此来解读《水中城堡》中的各种矛盾图式。 在此基础上,我们也尝试以平板玻璃画中“风景”的变化为视角,了解这一时期外销艺术发展的独特历史和审美情趣的转移。
|展会预览|
《文化和旅游部2019年度全国美术馆青年馆长》
《支持计划下的选定项目》
散步赏妆——十八、十九世纪中国平板玻璃画研究展
展会时间
即将于 2020 年 10 月推出
展会地点
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虚拟展厅
组织者
支持单位
中国妇女儿童博物馆、广东省博物馆、广州十三行美术馆、银川当代美术馆、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虚拟策展实验室
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
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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