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故事

我ASH ZING

    Ash Zing 是谁?如同从空中抛掷的阿里阿德涅线团(Ariabne’s thread),我们将以这个人格符号作为起点,亦作为线索来寻找心中的答案。本次个展所呈现的作品具有鲜明的认知特性,让我们看到了对再现性(representation)和表现性(expression)的双重驱逐。其趋于极简、抽象化的作品语言有如犹太教对偶像崇拜的禁止,以“形象的不在场”来暗示在场,来匮乏来召唤使之充实的意向。正如德里达所言,“自画像一开始就是废墟”(au commencement il y a la ruine),凝视自我总是如同面对一个“不可能的总体”。因此,与其试图还原一位年轻艺术家的写实性肖像,不如说正是其作品衍生出的差异性和异质性的力量制造出了一个个匿名的幽灵主体,在观者的互动与想象中得以补全形象。

    展览标题“我,Ash Zing”所体现的自我指涉性,同样在他的观念实践中得以照会。元(meta-)这个词缀本身意味着“自我指涉”,无论是“元诗”、“元小说”还是“元绘画”,都指向着对媒介内在机制的溯源。而Ash Zing 用他的行为、绘画与装置作品建构了一种有关“元图像”的方,通过重复、增殖、刺穿乃至消灭图像来解蔽图像的生产机制。无论是他的“思辨性绘画”,还是其具有否定性力量的装置和行为作品,他始终深深迷恋于一种内在的、递归的观念逻辑,在虚实、有无的源始性概念之间来回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