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草原来孔维克走进内蒙古写生采风随笔
当地牧民群众前来观看孔维克院长与采风团画家写生创作
孔维克院长为牧民家庭题字送祝福:《幸福家庭》
按照全国政协2018年视察、考察、调研计划的安排,全国政协书画室于7月16日至 21日组织书画室委员到内蒙古自治区开展“新时代、新面貌、新作为——政协委员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书画采风写生考察活动”。我有幸参加了由全国政协马飚带队,、徐里、吴为山、范迪安、唐勇力、许钦松、尼玛泽仁、刘万鸣等画家组成的写生采风团,于7月16日晚从北京出发,飞抵内蒙古二连浩特,随后在苏尼特右旗、锡林浩特市西乌珠穆沁旗进行了为期4天的采风、写生、访问、交流活动。
漫谈城市与本土文化
城市建设也应该体现当地文化,融进民族地域风情的各种元素。改革开放40年来城市化进程是其辉煌的成就之一,最大的特点是把全国城市一体化了。我们无不惊讶地发现要想看一下民族风情、地域文化,只有到偏远的牧区和农村、到未被现代文明影响的地方才行。但随着全国城市化进程的推进,随着新农村改造模式的推广,恐怕将来在全国各地都找不到农村了,很可能也就找不到我们曾经的家园和各地的文化座标了。
我老家山东汶上是一座有着两千多年历史的古城,是当年孔子做“中都宰”的地方。原来还保留着一些遗迹,如全国独一无二的县衙,那里有为孔子设“虚位”的“师圣堂”,有比曲阜孔庙还早建200年的文庙等。前些年大手笔地重新建了一个与原来毫无关系、毫无关联的现代化新城,窃以为在破旧立新、飞速发展的同时,应该将保留的文化遗迹及与过去相联接的文化记忆融入到新城建的设计中,我想会有不少人与我有同感。现代化的城市建设气魄虽大,但如缺失了固有地域特点和文化底色,没有了千百年来的人文风土积淀,我们将失去个性和灵魂。我们的城市设计不仅要为当代设计,更要为民族、为文化、为历史、为未来、为儿孙而设计。现在我们儿时的记忆、我们祖祖辈辈的家园全消失了,所以我从此也不太回故乡了,故乡的风情只好都尘封在记忆里了。
来内蒙古的这些天,全国各处传来因大雨被淹的消息,河北、广西、甘肃、山东、安徽均受了大雨灾害,尤其是天水洪涝有21人遇难。由此令人想到欧洲不少城市在百年前规划时就想到了千年大计。如下再大的雨巴黎城也不会被淹,一个世纪前就建设的巴黎地下管道系统不仅可以排水,可以铺现代化的各种电缆,还可以跑汽车。我们的祖宗们也很优秀,北京故宫不会被淹,明清的古建筑师们也心存千秋大计,也想到了水火隐患的方方面面。
不过也有例外。包头市是解放后的新型工业化的城市,在上世纪50年代由苏联专家规划设计,当时感到三个区之间距离很远,上班和居住在两区间乘车要达50多分钟,很不方便,多少年来市民就抱怨,不知那些专家当时是怎么想的。今天才恍然大悟,原来专家的眼光放在了城市的拓展空间上,使整个城市设计得很舒展,即便在今天看这个规划也不过时,城市很开张,利于后来的发展。包头市还有一个在全国城市中独一无二的“城中草原”,在市区内即可开车进入这个貌似公园的入口,进去后竟然“豁然开朗”,那是一个一望无际、苍苍茫茫的小草原,里面搭建了好多蒙古包,设置有不少餐饮、游乐项目。这里保留了草原城市的特色,在全国城市规划模式化的千人一面中,显得多么的可贵,向包头致敬!
认识草原文明
7月17日下午,我们从二连浩特市出发赶到锡林郭勒,大巴车在蜿蜒崎岖的小路上颠颠簸簸,只半个多小时后即豁然进入了草原。耳边似乎响起了“骏马奔驰在辽阔的草原”“风吹草低见牛羊”“草原的夜色多美好”等旋律。在这之前,我们对草原印象只是从歌词、小说、电视、照片中获得的,认为这儿有辽阔而空旷的蓝天、白云、绿地,优美而另类的自然环境;这儿的人祖祖辈辈贫穷、简单、鲁莽、豪放,甚至粗率、野蛮;文明是从中原开始波及到四面八方也包括草原。但在这短短的几天采风中却彻底改变了我以往的印象。
草原地区也像中原地区一样经历了史前文明、青铜文明和农耕文明,但它最终走向了草原文明。我以前在呼和浩特、鄂尔多斯的博物馆都能看到一些佐证。如龙山文化的陶罐,红山文化及玉龙等等,能看到像商周时期那样的青铜时代,有的甚至一点也不比中原地区逊色。从考古资料看,内蒙古地区在那个时期的气候和地貌与中原地域差不多,但因为后来经历了地质年代所表述的那些变迁,的土地被沙化,这里已不适宜种庄稼,从而开始生草变成了草原。任何文化和文明离不开生它、养它的环境。换言之,文化是与一方水土相适应、相和谐而共生的、经济、科技活动反映的总和,又是互相作用于、经济、科技的灵魂。
从此中华大地上的文明出现了两个分支,一是农耕文明,再就是草原文明。至于海洋文明,它在西方是主流,在中国没发展起来。由于历史的原因,中原地区的农耕文明成为了中国的主流文化,我们也一直作为重点来研究和传承。
在世纪之交,曾在孔子故乡山东济宁任过职,后任省委宣传部部长的陈光林先生,从山东调任内蒙古自治区,后任区政协主席。他起初也是从内地的视角和文化情怀来看草原,后来由不了解草原到深深地爱上了草原,成为了倡导和研究草原文化的发起人。他还写了大量诗歌来赞美草原,我来内蒙古之前就拜读过他大量的诗歌和摄影,但我也仅仅是停留在了壮美、唯美的表面来欣赏,当这次走近了草原才好像走进了它的内心。
《昭君出塞》是画家们常画的题材,我们以前画这题材时常是昭君怀抱琵琶,坐立驼峰,凝眉远方,天掠飞鸿。在想象中非常的抒情,殊不知这是一个多么沉重的话题。匈奴的国都在现在蒙古国的乌兰巴托,她晚年孤苦无奈,是从乌兰巴托返回西安路过呼和浩特时病逝在这里的。今天我们坐飞机从济南到呼市也要几个小时,她们当年从西安到乌兰巴托步行要走一年多,且没有路,一个弱女子远涉重关嫁给自己不熟悉、不了解、语言不通、生活习俗迥异甚至野蛮的男人单于,一路走来,家国渐远、食宿困难,难以想象那是何等的艰辛、无奈。
7月18日,我们来到建于1753年的锡林郭勒城郊的额尔敦敖包,俗称“十三敖包”。这十三个敖包各有代表的寓意,最大的位于中间象征佛祖。这是当地最大、最神圣的敖包,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现在已由历史遗迹逐渐淡化成了著名景点。大家接受当地民族朋友献哈达进行祭拜敖包仪式,我们还在这儿画了一张写生。草原的先民们所信奉的万物有灵的萨满教及所制定的习俗很好地保护了草原的生态文明,如“敖包”即被认为是“神灵”的所在之处。我们在卡拉OK里传唱的《敖包相会》,我原来一直以为是在蒙古包里相会。其实“敖包”就是在草原上微突的小土山包或山岗。因有神灵在,任何路人都不能随意破坏“敖包”的一草一木,并且路人只要遇到“敖包”都要顺便搬各种各样的石头来继续垒高来膜拜。因为他们在茫茫而平坦的草原上很容易迷失方向,所以这每个土包都将成为他们的路标,因而特别珍贵。另外,对草神的崇拜也产生了习俗,不仅每年要不断“转场”使其生息、繁衍,且不能随便沾污。蒙古族人每到一地都要扎帐篷生活,他们搬迁时都不能乱丢垃圾,要随车带走或及时掩埋,这已经成为蒙古族人的习惯,我们今天才开始倡导不能乱丢垃圾。可上千年前蒙古族人就“立法”了,这就是文明的力量。草原文明给我们做出的奉献,远不止在千百年来与中原地区的战争、和睦、融合、共生而产生的共同交织的文明进程,从生态共处意义上看,我们得利则更多更多。那片大地降雨量减少、气候变冷后产生了草原,而有智慧的草原先民们将农耕生活转化为了游牧的生存方式,并且根据自然规律发明了自己的历法及各种有利于草原生长繁荣的宗教及习俗性制度。如不停的“转场”,培植生生不息的草原,使之不被沙化。
他们以最简朴的生活方式:一顶帐篷,几匹马,一只狗,一群羊,在极其苛刻的生存条件下世世代代地繁衍生息,维护着草原生态的稳定及和谐。试想假如草原被肆意地开发、被无节制地啃草、被大面积地沙化,东亚天气会骤然改变、雪山融化,长江、黄河都要泛滥,将会造成北高南低中国的华北、华东平原大面积被淹没。这不是草原文明为黄河文明做出的无声贡献吗?
记得三年前我来内蒙古曾听自治区文化厅的一位干部白俊明说,他曾在27年前拜访过一户在鄂尔多斯毛乌素沙漠定居的牧民。据这位牧民说10年前他们的家原在西边一公里处,现在还能看到破屋的废墟,他20年前的家则在两公里处,老房子早被风沙掩埋掉了,没有了任何痕迹,那儿已是茫茫的沙原,沙漠就是这样由西向东慢慢地吞噬着草原。但是经过近十年的治理,鄂尔多斯大面积的沙漠已渐渐被绿草覆盖,生态环境在逐步改善。
我们今天才关注到生态问题,其实由于现代工业的开发,温室效应的影响等等,内蒙古大草原正在悄然变形,逐渐地被沙化。不仅北京的春天常常有来自内蒙古的沙尘暴,且远在日本、韩国都能检测到内蒙古的尘沙。前些年常常有日本、韩国等国的志愿者自带树苗来内蒙古义务植树人家确实还是“具有国际主义精神的道德老人”。一是人家即便为了自己远涉重洋跨国种树,也可谓国际主义;二是人家即便为了自己,也是一个“大自己”,“儿孙”是一个远大的“后代”,自掏腰包,超越个体、自我,为自己的民族、为国家尽力,可谓有道有德、大道大德;三是襟怀坦白,如实相告,可敬可嘉。
蒙古族人和成吉思汗
7月19日,我们所乘坐的2号车突然上来一个人,他开门见山地自我介绍“我是锡盟委兼政法委、党校校长包国权,地道的当地人,我一直在一号车上给领导介绍情况,现在来2号车串串门讲讲咱锡林郭勒”。他说锡林郭勒在蒙古族的历史上是一个地位独特的地方,是世界历史上最大帝国元王朝的首都,1256年忽必烈在这儿的“元上都”登基,元朝的11位皇帝中有6位是在这里登基,许多历史事件发生在这里,如“佛道辩论”、“创立行省制度”等。我问他为何姓“包”,他说自己是成吉思汗的39代孙,姓“孛儿只斤”,“包”是“孛”的谐音改造的汉姓。我问他从成吉思汗至今800多年不会有39代吧,因为从2500多年前的孔子到今天的我,也只有78代。他说搞不清楚,老辈就是这么传的,我们不像孔子后代有严格的《家谱》。但他讲起内蒙古的历史、今天的发展却是头头是道、如数家珍,各种数据、各类项目、各种事件的详细介绍让我们车上的所有人都很钦佩。第二天的晚上,安排我们看了大型情景剧《蒙古马》,那在近万平方米的斜坡大舞台上,上百人及百余匹马演绎了一场万马奔腾的战争与和平、征人与战马、幸福与吉祥跨越千年的蒙古族史诗。使我加深了对这方水土、这片草原、这个民族的感性认识。与包闲聊使我更加钦佩蒙古族这个伟大而神奇的民族,如不深入草原,只在书上介绍和人云亦云容易产生一系列的误读。
一个民族之所以成为民族,血缘固然重要,更重要的还是文化、语言、文字、习俗的共同性,这才是形成一个民族,凝聚一个民族的根本所在。
长歌长调大草原
7月19日下午,我们在“乌兰五台”景区写生,正在画锡盟乌珠穆政协主席孟克的像,不经意间看到周围来了一群孩子,后来我选了两个小男孩李蔡日嘎和德力格尔牧仁画写生。在题款时经询问,原来是学“潮尔道”的小歌手。今天他们在山对面山下的少年宫参加“潮尔道”的比赛,老师听说这儿有画家即带他们来观赏了,顺便做了一次小模特。听说他们是久负盛名的“潮尔道”小歌手,我们即邀请他们唱一曲,三男一女,小孩子们即兴唱了一首刚才比赛的歌曲。听后感觉确实非同一般,四个人唱的声部、旋律都不一样,但和起来确是那么和谐、动听,主唱很重要,他要定调子,启动声音的高低。他们不用乐器而达到了类似乐器的和声效果,并且多么方便“携带”,随身走随口唱。少数民族一般都能歌善舞,但蒙古族除歌曲的旋律有特点外,在音乐有独特的贡献,一是长调,二是“呼麦”,三是“潮尔道”。长调和“呼麦”以前来内蒙古都听到过。第一次听长调是在大型史诗歌舞剧《东方红》中,听胡松华演唱的《草原赞歌》,那旋律变化多姿、悠扬绵长、抑扬颤动的过门调,打动几代中国听众,包主席说胡松华当年就是在锡林郭勒跟这儿的老艺人学长调的,后来经常来这儿探望他的老师。 “呼麦”是用鼻腔、嗓子共同发音唱出了一高一低的“和音”,合奏出类似金属的声音,这是世界音乐的奇迹,已被列为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
7月20日中午,我们到牧民额尔登的蒙古包里吃中午饭,接受他们献哈达,品尝他们自制的奶茶,马飚深情地说,他大学毕业实习就来到诞生《草原英雄小姐妹》的达茂草原,学会了蒙古语《祝酒歌》,他带头唱并建议艺术家们一起合唱,我们端起奶茶代酒互相祝福,与蒙古族朋友一起合唱起来,吴为山还即兴跳起了舞蹈,那一招一式,还真有模有样。、徐里也唱了《鸿雁》。如今牧区的牧民多数都定居了,生活安定、富庶祥和的精神风貌给画家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随后马主席建议大家都唱歌,锡盟政协主席唱起了《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曲后,他讲了一段动人的故事。女诗人席慕容也是蒙古族人,她是大草原的女儿,从祖辈那里继承了蒙古族人的血脉,但却一句蒙古语也不会说了。她走遍了世界各地却从未回过她梦中的草原。上世纪90年代中期她第一次来到她魂牵梦绕的草原,顿然被这里的自然景观、人文气息莫名地打动了,好像沉睡了几千年的神经末梢被一下子唤醒了,她后来写了一篇感人至深的散文。她还写了这首打动无数人的歌,由当地作曲家乌兰托嘎谱曲,著名歌手德德玛首唱,如今这首歌已经走出了草原、走向了世界,成为撼动无数人心灵的经典。
笔走五彩接地气
这次一行9位画家各有专长,既有油画、水彩,又有国画山水、人物,这就给接待方选点布阵带来一定的困难。区政协采取在确定大的景点的同时,再配以在农户访问的写生穿插,甚至派车带着模特到草原一起写生的做法,使每位画家都能找到素材、发挥专长。范迪安、、徐里以油画、水彩见长,在变幻多端的云天、广袤无际的草原以及牛棚羊群、湖泊、白桦林边更能发挥色彩的特点,产生了一幅幅动人画面;许钦松、刘万鸣是画山水、花鸟,以及雕塑家吴为山,也在蒙古族的各个生动形象感动下画起了人物写生;尼玛泽仁、唐勇力和我本就是人物画家,面对二连浩特边防战士、乌兰牧骑演员及蒙古族大娘额吉和小姑娘呼亨、小伙子扎鲁,还有那些摔跤手、牧马人,更是得心应手,画出了一系列精彩的写生作品。
这次活动的接待方是自治区政协及锡林郭勒盟政协。他们把日程和景点、采访写生的牧户等安排得井井有条、环环相扣,当地的摄影、美术、书法活动非常活跃,随行的记者也多是摄影家,亦有政协摄影书画院的书法美术工作者。每天晚上画家们在紧张的采风后返回驻地,都不顾疲劳为当地单位及朋友题字留书。在不少牧民家里,也应邀插空为牧民写字留念,从中也可以看到草原民族对汉字文化的喜爱以及浓浓的民族之情。令我们感动的是草原画家以草原为题材,把千年草原发生的历史故事及今天草原的巨大变化创作了大量作品,出版了一本本画册,送给每位团员交流。大家尤为心动的是在锡林郭勒和西乌珠穆沁旗的宾馆大屏上轮番播放的那些摄影作品,这些都是当地摄影家用镜头艺术化地记录的草原、骏马以及草原人生活的生动瞬间。主人也将全部照片的光盘送给大家欣赏留念。
在二连浩特边防检查站,与官兵座谈,参观国门陈列馆,观瞻战士值岗的风采,过境参观“丝绸之路驿站”,目睹中国至蒙古国的老式列车运营及边贸盛景,真正了解了这个祖国北大门;走进著名的乌兰牧骑,在陈列馆从大量的史料中,看到了四代乌兰牧骑人60年来持之以恒,为人民放歌、为人民创作,以天为幕布、以地为舞台的从艺精神。他们不仅为牧民送去欢乐与艺术,也送去了党的政策和温暖;当地政协特意安排乌兰牧骑为我们进行了小型汇报演出,我们现场画了舞台速写。结束后大家为演员们画了一批肖像。
蒙古族从大草原走来,拥有草原般的博大胸怀。今天在祖国统一、民族团结、边疆建设上也是堪称表率。采风团成员来到内蒙古感受到广袤的草原、博大的云天、清新的空气、凉爽的夏风,这次短暂的四天大草原之行,既是采风写生之旅,也是学习考察之旅,更是心灵净化之旅。
2018年8月2日
■孔维克
马飚带领全国政协书画室采风团一起观看乌兰牧骑演出后合影
当地群众向孔维克院长赠送蓝色哈达
采风团画家共同描绘边防战士英姿
孔维克院长与范迪安一起画牧场围栏
孔维克院长与徐里、尼玛泽仁、许钦松、唐勇力为摔跤手画像
与马飚一起在牧民家中做客
孔维克院长为锡林郭勒盟政协书画院题词:《为草原放歌》
采风团画家与草原上的牧民群众合影留念
孔维克艺术简介
1956年生于山东省汶上县。现为全国政协委员、中国和平统一促进会理事、中国民革中央委员、民革山东省委副主委、世界孔子后裔联谊会副会长、中国孔子基金会文化大使。中国美协理事、文化部中国艺术研究院特聘研究员、北京大学文化艺术研究所名誉所长、民革中央画院院长、山东省中国画学会会长、山东省画院联盟主席、山东画院院长。国家一级美术师(二级岗)。
他擅长中国人物画的创作和研究,工笔写意皆能。其作品在国际大赛和全国美展中分别获金奖、铜奖、优秀奖、荣誉奖。他特别注重将传统文化的底蕴融入其中国画创作中,并探索笔墨语言的现代转型。孔维克长期进行着以现代审美的视角将书法、构成与传统笔墨相对接的研习,推出了大量有着强烈个性化印记的古典人物画作品 。代表作有《杏坛讲学》《孔子周游列国图》《心学宗师王阳明》《孔子与四配》《孔子诞生的传说》等。
近年来结合中国近现代历史宏大主题的创作,致力于对写实人物画的研究及当代的学术推进,创作了一批扛鼎之作,为当代画坛所瞩目。代表作有:《公车上书》《孙中山先生在青岛》《王尽美与邓恩铭》《抗战老兵》《国学大家张伯驹》。
作品及传略被收入各类画册和辞书。代表作数幅入载上世纪80年代启动历时十年的国家美术出版工程《中国现代美术全集》中国画卷、壁画卷、插图卷。出版有孔维克画集、文集、书法集、写生集等50余种。在中国美术馆举办个人画展并举办作品研讨会暨作品集首发式;文集《砚耕堂随笔》获山东省第三届刘勰文艺理论奖;被推举为“当代优秀中国画家”之一参加全国政协组织的大型晋京调展。
孔维克为“中国画坛百位杰出画家”之一;是全国为数不多、山东唯一的两度签约“国家重大历史题材美术创作工程”的实力派画家;多次获“中国十大公益艺术家”、“人民艺术家年度人物”等称号;曾获“山东省红十字勋章”、“山东省拥警爱警之星”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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